哈吉扎德将军倒在血泊里时，他刚做完关于手机监控的警告演讲没几天。这位伊朗导弹部队最高指挥官在录像里语气凝重：“每个手机都在敌人眼皮子底下。”更扎心的是，他还特意提到苏莱曼尼——那位被美国无人机定点清除的名将，全靠每半个月就扔掉旧手机才躲过多次追杀。可死神还是追上了苏莱曼尼，如今又精准找上哈吉扎德。这场景活脱脱像站在刑场教人如何躲子弹，枪声却先响在自己头顶。

手机在伊朗高官口袋里发烫。将军们明明有国产通讯设备可选，可去年有人拍到革命卫队特种部队指挥官在德黑兰街头用苹果手机自拍。更魔幻的是总统府半年前那场会议，佩泽希齐扬带着内阁成员们签字解禁WhatsApp和Google Play。要知道2017年恐怖分子炸议会大厦用的就是“电报”软件联络，2022年街头骚乱靠西方社交平台实时更新路障地图。现在倒好，国安防线直接被当成废品卖了。

解禁令签完才八个月，导弹就顺着网线砸进司令座驾。情报圈的人都清楚，中情局监控伊朗军官的行动路径比查外卖订单还简单。这些年西方软件里埋的后门早成了公开秘密，相当于厨房里塞满了遥控炸弹。有人辩解说为了方便老百姓通讯，可俄罗斯当初放开西方社交软件时，颜色革命传单转瞬就在红场飘成了雪片。

俄罗斯血淋淋的教训就摆在眼前。他们军方至今还有人用苹果手机发加密电报，结果开战不到百天，六位将军接连被清除。莫斯科工厂老板刚在Zoom里讨论完生产线，乌克兰炮弹隔天就落在军工车间屋顶。现在克里姆林宫门口贴着“安卓机禁止入内”的告示，可惜泄密的奶酪早就被老鼠啃得精光。

中国人把这套玩明白了。北京西单华为店里那句“底层安全才是真安全”不是营销口号。从军委大楼到街道办，清一色国产芯片配鸿蒙系统。当伊朗军官用WhatsApp群发部队换防通知时，中国外交官的量子加密微信正把会议纪要锁进电子保险箱。《华尔街日报》去年酸溜溜报道过：五角大楼最烦中国高官不用任何美国软件。

换手机其实治标不治本。德黑兰手机店最近贴满“紧急换国货”的海报，但去年被炸的核专家兜里就是崭新国产机——要命的是他用Gmail上传实验数据。这骚操作相当于把导弹发射密码拷进U盘快递到华盛顿。只要数据往硅谷服务器跑，手机SIM卡换八百张都是白忙活。

伊朗现在学乖已经晚了点。革命卫队三天前紧急通知：军官禁止携带境外设备进基地，连计步手环都得用国货。可惜哈吉扎德主持研发的“信仰373”导弹图纸，据说袭击前两周刚通过Skype外泄。如今德黑兰军事博物馆里，苏莱曼尼将军最后淘汰的那部翻盖手机摆在展柜正中，玻璃罩反射着游客举起的苹果手机闪光灯。

数字主权这事根本没商量余地。看看朝鲜平壤的电子城就知道了，从红星操作系统到万里网防火墙，甭管多难用至少是自家孩子。德黑兰半年来各大高校突然冒出几十家国产APP开发公司，国防部官网悄悄下线全部谷歌插件。某位伊朗计算机教授对着半地下室里的自制服务器感叹：苏莱曼尼当年该带两箱山寨机上前线的。

西方巨头们搞免费软件图啥呢？真当他们是慈善家吗？扎克伯格办公室墙上可挂着中情局颁发的“情报合作伙伴”奖牌。每次你打开手机定位看周边美食，五角大楼电子地图上就多颗闪亮的伊朗军官坐标点。这些年海外版抖音被白宫往死里整，美国自家软件却在德黑兰混得风生水起——这事儿伊朗官员假装看不见。

土耳其情报局前两年做过对比实验：他们分别用华为手机装鸿蒙系统，和苹果手机装IOS传等量文件。结果美国服务器比中国服务器多收三倍数据包。更吓人的是伊朗电信内部检测报告显示：用户用安卓系统注册谷歌账号时，同步上传信息包含五个本不该开放的手机权限。这些年来解封的外国软件就像海关大开的城门，任由电子间谍大摇大摆搬走军事机密。

俄乌战场给全世界都上了课。乌克兰农民用星链系统给炮兵报点，俄军坦克冒烟前驾驶员刚发完INS定位。现在两国前线士兵都学精了，亲俄民兵缴获手机后先泡盐水桶，乌军特种兵出门执行任务揣着板砖机。最近克里米亚大桥周边突然禁用智能手机，毕竟上周有艘运输舰沉得比手机导航误差还精准。

伊朗民间早有明白人。德黑兰大学计算机系学生去年就研发出“波斯信鸽”加密程序，结果被工信部以非法通信工具名义封杀。解禁WhatsApp那天，德黑兰科技市场里卖国产加密机的铺子倒闭了一整排。现在那帮学生被请进军方研究所重写代码，柜台废墟里翻出块招牌写着“西方软件=免费墓穴”。

苏莱曼尼将军最信任的警卫队长最近被媒体挖出来了。这哥们十年前负责给将军买路边摊的手机卡，每回都换不同老太的摊位。现在他在郊外开了家手机维修店，门口挂着将军最后用过的拆解手机壳当招牌。记者问他怎么看当前局势，老头子举起个被子弹击穿的手机电池：“导弹可比蜂窝基站定位准多了。”

以色列特工最近玩得更花了。他们在德黑兰高档餐厅投放免费WiFi充电宝，军官手机连上就自动装间谍软件。上个月革命卫队抓到个商贩，背包里搜出三十个能复制手机卡的智能打火机。这些打火机售价不到三十美元，批发市场仓库里还堆着八千个没出货的。某位伊朗国安官员气得直拍桌：“敌人把监听器伪装成口香糖的时候，咱们总统在给Google Play颁发入网许可！”

前两天哈吉扎德的葬礼上飘着奇怪传闻。有人说将军遇袭前两小时手机突然关机，但那部工作手机明明刚充满电。还有士兵回忆将军最后几周总在抱怨手机发烫。现在副司令接手办公室后干的第一件事，是把所有智能机换成小灵通同款的按键机。只是不知道这迟到的觉悟能否接住下一发导弹。毕竟隔壁阿富汗美军基地的计算机显示器上，德黑兰实时热力图里的亮点似乎从没少过。

西方情报界的圣诞老人真大方啊！每年准时给伊朗高官送去带后门的新款手机。这盘大棋下了十几年，棋子们还在为解除应用商店限制鼓掌欢呼。早把自家数字长城筑好的国家此刻坐在城头嗑瓜子——我就看看哪个傻冒还往裸奔时代冲。下回再有中东官员举着苹果机自拍时，记得提醒他导弹快递正在选择送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