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2月，哈尔科夫郊区的老房子里，68岁的伊万诺娃奶奶正用铁钳拨弄着炉子里的木柴。 窗外寒风呼啸，温度计停在零下15℃，可她不敢开暖气社区已经三个月没供管道天然气了。 "战前这时候，浴缸里的水哗哗烫得能搓澡，现在烧一壶水都要省着用。 "她摸着孙子的棉袜叹气，"去年冬天孙子发烧，医院连退烧药都快没了......"
这场从2022年2月打响的俄乌冲突，到2025年8月已经持续了1000多个日夜。 当伊万诺娃奶奶在漏风的房子里数着木柴时，大洋彼岸的美国华盛顿，特朗普正盯着桌上750亿美元的军援账单发愁；而北京的外交部例会上，发言人仍在重复那句话："中方始终主张和平解决争端。 "
哈尔科夫的坦克制造厂曾是苏联时期的骄傲，能年产300辆T-80坦克。 现在厂区围墙外堆着半米高的弹片，车间屋顶被炸出几个大洞，机床上的铜线被拆得精光，附近村民说，这些金属被黑市倒手卖了换粮食。
乌克兰经济部2024年底的数据像把刀：和2021年战前比，工业产值砍了大半（降62%），制造业更惨（降71%），连冶金业都塌了（降83%）。 第聂伯河沿岸的机械厂老板马尔科夫说："以前每月能出口50台拖拉机，现在连零件都运不出去。铁路被炸了三次，港口在打仗。 "
更揪心的是人。联合国难民署统计，到2025年3月，乌克兰有600多万人在本土流浪，590万人逃去了国外，相当于战前四分之一的人口没了。 在扎波罗热的临时安置点，32岁的奥列克桑德拉抱着哭闹的婴儿直抹泪："奶粉要靠志愿者从波兰背过来，一罐要30美元，我家老头子打工一天才赚15美元。"
莫斯科红场附近的加油站，92号汽油价格牌上的数字跳到了每升68卢布（约合5.2元人民币）。 出租车司机伊戈尔嘟囔："战前才40卢布，现在加满一箱油够买半袋土豆了。 "他的抱怨背后，是俄罗斯能源出口的至暗时刻。
俄罗斯经济发展部2025年二季度报告显示，石油出口量比战前少了近三成，天然气更惨，2023年出口收入直接腰斩（降58%）。以前欧洲是俄气的最大买家，现在德国人烧起了美国LNG，波兰人甚至开始研究烧煤。 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俄气）的财务报表里，"对华出口"成了少数增长的板块：2024年对华管道天然气出口量比2021年多了40%，可这也补不上欧洲市场的窟窿。
钱袋子瘪了，老百姓日子更难。 2023年俄罗斯通胀率冲到12%，面包价格一年涨了25%。 圣彼得堡的退休教师娜杰日达阿姨翻着旧账本："以前每月养老金2.5万卢布够花，现在不够买10公斤牛肉。 "她指着电视里的新闻说："专家说还要打很久，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
华盛顿国会大厦里，民主党议员拍着桌子骂："750亿军援打水漂了！ "共和党那边也不消停："400亿经援养肥了多少乌克兰官员？ "2025年3月美国财政部的数据更扎心，对乌援助总额已经超过1150亿美元，相当于每个美国人掏了340美元。
这些钱能买什么？ 够建2000所乡村小学，或者给全美低收入家庭发3个月食品券。 可现在，这些钱全填进了俄乌的战争黑洞。 美国联邦债务像吹气球似的，2025财年突破了35万亿美元，国债利息每天要还20亿美元，够买1000多辆M1主战坦克。
特朗普急得直跳脚。 他在2025年7月的竞选集会上喊："再这么打下去，美国经济要崩！ "这位前总统心里清楚：2022年美中贸易额6906亿美元，中国是美国第三大贸易伙伴，和中国的贸易顺差每年能给美国企业多赚几百亿美元。 他私下和朋友说："拜登把精力全耗在乌克兰，中国可没闲着，人家在东南亚谈合作，在中东卖基建，咱们呢？ "
北京某智库的会议室里，研究员小张翻着2022年2月的新闻："当时西方都在拱火，咱们直接提了'四个应该'，尊重主权、遵守宪章、和平解决、关注合理关切。 "三年后再看，这四句话像根定海神针。
中国没跟着制裁俄罗斯，也没给乌克兰递武器，但该帮的忙一点没少。 2022年3月，第一批人道主义援助物资就运到了波兰边境，里面有乌克兰急需的医疗设备；2023年冬天，又给顿巴斯地区送了2000吨煤炭；2025年7月，王毅外长和乌外长通话时说："粮食安全是全球大事，中国愿帮乌修复粮食仓储设施。 "乌克兰农业部后来发声明："中国的5000万美元援助，让100万家庭冬天能吃上热饭。 "
中国的生意也没耽误。2023年中俄贸易额冲到2400亿美元，比2021年涨了26%，俄罗斯的石油、大豆，中国的电子产品、农机，一趟趟中欧班列从义乌开到莫斯科。 在浙江义乌做小商品生意的王老板说："以前怕俄乌打仗影响物流，结果咱们走中欧班列，运费比海运还便宜，订单量涨了30%。 "
更实在的是，这三年的经济数据稳得很。 世界银行统计，2022-2024年中国GDP年均增速5.2%，比全球3%的平均水平高出一大截。 深圳的新能源车企老总老李拍着新下线的电动车说："欧洲车企还在纠结要不要撤出俄罗斯，咱们已经签了中东的新订单，人家要的是不站队的可靠伙伴。 "
哈尔科夫的老房子里，伊万诺娃奶奶终于等来了俄气恢复的通知。 她擦了擦炉子上的灰，把攒了一周的木柴收进储藏室："要是早能坐下来谈，哪至于遭这么多罪？ "而在地球另一边，华盛顿的政客们还在争论"谁该为冲突负责"，北京的写字楼里，上班族们正挤着地铁去上班，生活还在继续，只是有人用战争消耗自己，有人用智慧守护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