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正坐在万米高空盯着前面椅背的发呆的时候，在那层薄薄的机舱铁皮之外，空气稀薄到人类根本无法呼吸，这里的每一口氧气都是恩赐。
就在今年六月，一架印航的波音客机突然在这里失了魂，带着几百号人的尖叫声玩了一把惊魂坠落。
虽然最后勉强拉住了命，但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于此时此刻坐在新德里办公室里的航空业高管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钱在烧，每分钟都在烧，那是燃油泵转动的声音，也是利润流血的声音。
001
就在这几天，一份甚至可以说有点荒唐的请求被摆上了台面，印度那边竟然想借道。
不是那种普通的借道，他们点名要进新疆。
那个叫莫迪的老人或许正盯着南亚次大陆的地图出神，地图上那个让他头疼的邻居巴基斯坦，最近干脆利落地甩出了一道空域禁令。
这道铁闸落下，直接把印度的脖子卡得死死的。
本来飞往欧美的航班只需要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现在却不得不绕个大圈子。
三个小时，这不是数字，是真金白银。
燃油成本噌噌往上涨，在这个航空业本来就利薄如纸的年代，455亿美元的利润就这样在绕路中蒸发了。
那些被视为掌上明珠的长途航线现在成了烫手山芋。
有些甚至快要停飞了。
被逼急了的印度人开始病急乱投医，他们竟然想让自家的航班飞越那片最为神秘也最为敏感的土地。
他们嘴上说是为了备降，是为了安全，列出的名单里赫然写着和田、喀什还有乌鲁木齐。
你如果懂一点地理或者军事常识，看到这三个地名的时候大概后背会发凉。
这哪里是借路，这简直是要把手伸进别人的保险柜里拿东西。
002
倒回到几个月前，南亚那边响了一声炮。
就这一声响，彻底把印巴那层本来就脆弱的窗户纸捅破了。
两边的脸一撕破，不仅是外交官在打嘴仗，天上的路也跟着断了。
这对印度航空业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这帮人本来野心勃勃想要在国际市场上大干一场，结果刚出门就撞上了墙。
六月那次波音客机的事故更是雪上加霜，信誉扫地，运营成本飙升。
为了活命，他们必须找到一条捷径。
这时候他们想起了那个北方的庞然大物。
正好今年中印关系看着好像有点回暖的意思，又是巡逻安排达成共识，又是各层级磋商，好像大家又能坐下来喝茶了。
新德里那边大概觉得这就是机会，趁着这点热乎气，提个看似无伤大雅的商业请求，要是中国碍于情面答应了，那可就是一箭双雕。
但这个算盘打得太响，响到连昆仑山上的雪都能震下来。
他们太低估了中国对于西部边界的敏感度，也太高估了自己的面子。
003
咱们换个视角，站在喀喇昆仑山的雷达站里往外看。
印度航司点名的那几个机场，那是随便能进的吗。
那是解放军西部战区的心头肉。
那地方不仅有高耸入云的雪山，还有时刻警惕着西边动静的防空导弹系统。
无人机在巡航，雷达网在全天候运作，那是中国西部边疆最坚硬的盾牌。
你想象一下，一架涂着印度国旗的民航客机，大摇大摆地从这些军事禁区头顶飞过。
它底下的每一寸土地，可能都部署着关乎国家命脉的装备。
在和平时期我们叫它航空资料，也就是气象数据、风向、气压、跑道参数。
可一旦哪怕有一点摩擦，这些东西瞬间就会变成能要命的军事情报。
现代战争打的是什么。
打的就是信息。
要是让你进来备降，这一路上的进近程序、空域管制流程、甚至我们雷达的响应时间，不就全都给摸了个底掉吗。
这哪里是民航备降，这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电子侦察机。
想拿几亿美元的燃油费当幌子，来换中国西部战区的地理防御说明书，这笔生意印度人做得未免也太精明了。
004
说到这里还得提一嘴那个所谓的飞行安全。
印度人喊着要备降机场，理由是飞跃喜马拉雅山脉风险大，需要有地方落脚。
这话听起来特有人道主义精神对吧。
但你翻开航空手册看看。
那个区域海拔全在六千米以上，有些地方甚至更高。
搞民航的都知道有一个必须要命的程序叫漂降程序。
也就是飞机万一在巡航高度坏了一个引擎，或者座舱突然失压，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下降到三千米左右才能保证人活着。
可在那片高原，你往哪里降。
下面全是把云层捅破的山尖，你降到三千米那就是直接撞山。
而印度想借用的和田或者喀什，其实都还在盆地的边上，离那条航线远着呢。
真出了事，等你飞到那边早就凉透了。
所以全世界的航空公司，只要脑子清醒的，宁可多绕几千公里也不愿意走这条死亡航线。
这根本不是有没有机场的问题，这是物理法则允不允许的问题。
印度航空为了省钱，强行要走这条线，甚至把这当作筹码来和中国谈条件，这就不仅仅是无知了，这是一种对他国主权和本国乘客生命的双重漠视。
005
其实从去年一年的数据就能看出来中国的态度有多硬。
整整十二个月，公开数据显示没有任何一家外国航空公司能在和田机场起降。
喀什和乌鲁木齐那边虽然稍微开放一点，但那也是严格审批后的常规航线，每一步都在眼皮子底下。
这一片区域就是雷打不动的高度敏感管控区。
印度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那为什么还要提。
这其实是一种外交上的投石问路，甚至是切香肠战术。
莫迪政府就是在赌，赌中国现在为了稳定周边环境，为了应对来自更遥远的太平洋对岸的压力，会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觉得既然咱们现在关系正在化冰，那你是不是该给点面子。
哪怕这次不成，我也探到了你的底线在哪里。
如果成了，那就是巨大的战略突破，在那个方向上撕开了一个口子。
但中国这边的账算得很清楚。
经济利益再大，也大不过国防安全。
你印度要是真为了航司好，不去解决和巴基斯坦的矛盾，反而跑来要求中国开放核心防区，这就是典型的祸水东引。
006
这里面还有一层深意。
如果中国真的一点头，那巴基斯坦那边怎么想。
印巴冲突是巴基斯坦关停领空的直接原因，这是双边争端。
中国要是给印度开了后门，那等于变相插手了这场冲突，违背了长期以来的中立立场。
这就不仅是安全问题了，这是外交信誉的问题。
那种以为靠着买卖能换来战略让步的想法，在这个时代显得特别天真。
中印关系这两年确实不容易，好不容易哪怕只是一点点好转的迹象，都需要双方小心呵护。
但这绝不是说为了这一点点氛围，就要把家里的保险柜钥匙交出去。
莫迪政府现在还压着这个请求在琢磨，还在审视，或许他们自己也知道这是一个不太可能被答应的要求。
但这种姿态本身就值得玩味。
他们在试探那个边界，那个看起来模糊但实际上无比清晰的边界。
回到那些还在绕路的印度飞机上吧。
油表还在往下掉，成本还在往上涨，那些延误的时间依然会让乘客在候机大厅里骂娘。
这确实很难受，是一家商业公司的困境，也是一个国家的困境。
但这世上有些路是不能走的，有些门是永远敲不开的。
喜马拉雅山的雪还是那么白，下面藏着的东西还是那么深，那种以为可以轻易越过高山和底线的想法，终究只能像撞上山体的寒风一样，被挡得粉碎。
参考资料
环球时报：南亚局势与航空困境相关报道
中国民用航空局：关于新疆空域管理的相关公开数据及规定
解放军报：西部战区战略地位与国防安全解析
路透社：印度航空业受领空关闭影响的财经分析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