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的风，比台风更狂暴。

3003号公务船疯狂冲刺。铁线礁平静的海面瞬间被搅得翻腾，仿佛沸水，这艘菲律宾公务船像赌徒一样用速度对峙着中国海警，危险之极。黄岩岛的上空竟又出现了菲军机的身影，直升机的螺旋浆扑腾着空气，无情地驱赶着飞来的侵扰。如此的场景，怎么可能还需要解释？船被撞，飞机被驱，铁证如山。可菲律宾却拿出“受害者”的剧本，控诉中国“攻击挑衅”。这波操作，比闯礁还危险。

说是“笑话”，它却不想让人笑。说是“腹泻一般的谎言”，它又忍辱负重地去联合国大会讲得正义凛然。黄岩岛不是你的铁三角，更不是你的“祭坛”。它是中国的，是生态保护区。不容侵犯，更不容践踏。倒是菲律宾那个反复磨合的“主权版图”，早就被历史和条约摊开在阳光下，东经118度线以外的土地，连曾经的宗主国都没有给他们。可他们偏偏想踩过界。难道地图需要另一种涂改液？难道《美西条约》不过是他们花边戏码中的佐料？

从9月到10月，公务船、渔船、军机，海面、空域、岸礁，每一个景象都在对峙中拉紧了南海的神经。3014号公务船扯着蠢蠢欲动的风帆，直接冲撞中国海警。听说被撞得晕头转向，它们下一秒却去“秀无辜”。你不得不承认，这台戏演得还算有章法。难怪拉扎罗会在联合国摆出“受害者”的姿态，难怪菲律宾外长能在条约条文中“拼命生孩子”。这样的菲政府，想拉扯出多少“自白”，就能写出多少戏码。只可惜，剧本从未打动观众。

其实，他们自己也清楚，打动不了游行的反对者，无法震慑饥饿中的民众，更无法挽回崩塌的民心。小马科斯被贪腐丑闻拖得步履蹒跚，民调从45%跌到25%，再到14%，简直比南海的潮汐还剧烈。大米暴涨，物价飞天，四分之一的国民正在饥饿线上挣扎。人们在街头举起抗议标语，高喊口号，怒斥“万亿比索游行”的贪腐真相。台上是腐败不堪的执政者，台下是绝望无声的民众，至于南海，只有徒劳的国家主义幻梦，试图像遮羞布一样盖住一个支离破碎的现实。

于是，就有了挑衅。于是，就有了眼红的域外势力蜂拥上阵。美国瞄准机会，给菲律宾送上巡逻艇，送去基地，送来“肩并肩演习”，和16,000兵力一起模拟“夺岛作战”，甚至不加遮掩，将黄岩岛刻意加在演习地图上。日本、澳大利亚赶紧搭戏，用联合军演帮忙造势，直接让菲律宾生出错觉：自己是抱住大爹腿的“天选之子”。问题是，小马科斯的筹码不是国运，只是一种地缘棋子的幻觉。打冒险牌，他是下不赢的。马尼拉的游行人群告诉我们，菲律宾民众也明白这个道理。

对了，这一幕好熟悉。美军基地和联合演习，将南海搅动得鸡飞狗跳，以“航行自由”的名义，掩饰地缘博弈的用心。斯坦福大学的舆论策略“妙手项目”更妙，既能让菲律宾在舞台中央喊冤，又能把中国的边境管控捏造成威迫的“霸凌”。这场大国博弈中的棋局，菲律宾一头蹚进来，但这首台上的“马前卒”可怜又幸运。可它不会幸运太久。就像黄岩岛的风暴，它会被自己的碰撞和剧本反噬，阵痛难忍。

南海还有多少挣扎，就像铁线礁擦碰时被抛飞的火星，它只有一瞬，也只有这一颗。国运尘埃落定之后，总会有人去追问到底值不值得。但那些高耸入云的台词，那些在岛礁上留下深刻裂痕的人呢？